莫言的《生死疲劳》讲的什么内容?
《生死疲劳》是一部长篇小说。
小说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小说的主人公之一集中阐释着农民与土地的关系,而另一个主人公即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一世为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离开这块土地。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莫言新作<<生死疲劳>>怎么样?
他以“轮回”的构架阐释了中国农民与土地的关系,将是作家出版社在即将召开的图书订货会上投放的一枚重磅炸弹。
有评论家认为,在大多数人认为“乡土文学已死”之时,《生死疲劳》掷地有声。
乡村历史中的人物个性有无价值?
《生死疲劳》是由一个人在不同轮回中看到的片段构成乡村历史。
“土地问题是解决中国问题的一把钥匙。”莫言表示,新作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
莫言认为,历史大致由两种人物担当,一种人是有价值的个性,而另一种人是无价值的个性。
《生死疲劳》中就有这样的两个主人公。
“我相信这种农民在全中国也为数不多”。莫言向记者分析了小说中的主人公,一位一直未加入合作社农民。书中,“文革”的浪潮使他比地主还悲惨,他遭遇到来自各方的打击,众叛亲离,但他还是执拗地坚持单干。到了20世纪80年代,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当年的农民回头看他,发现历史转了一个圈,他竟然是有前瞻性的。
小说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是一个村支书,他是个正派的基层干部,到了20世纪80年代,他看不惯一切,希望恢复人民公社,为此他不惜以死相拼,死时还高唱《国际歌》。
莫言感叹,当时违背思潮的农民恰恰被历史证明是“有价值的个性”,而以死相拼的村支书恰恰被历史证明是“无价值的个性”。
“这是个性相似的两个人走了不同的方向,互为正负,合起来是一个人,像一枚硬币的两面。”
六道轮回中以动物之眼看世界
莫言说,书名《生死疲劳》来自佛经中的一句:“生死疲劳由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他说,佛教认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摆脱令人痛苦的六道轮回,而人因有贪欲则很难与命运抗争。
他是在承德参观庙宇时,偶然看到有关“六道轮回”这四个字而激发了创作灵感。
据他介绍,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在小说中他不断地经历着六道轮回,一世为人、一世为马、一世为牛、一世为驴……每次转世为不同的动物,都未离开他的家族,离开这块土地。
小说正是通过他的眼睛,准确说,是各种动物的眼睛来观察和体味农村的变革。
新形态的乡土文学方兴未艾?
“没有土地,农民像浮萍一样飘摇。”莫言称,20世纪80年代之后,农民不再是单纯的土地使用者,而是土地的经营者。
如今,“当年眷恋土地的农民纷纷逃离土地。
”莫言说,农民饱经患难的历史,实际上反映了一种螺旋上升的历史规律。但他坦言,写作的时候,他并未按照这一规律写作,而是以人物的命运作为突破口。
2005年贾平凹的新作《秦腔》遭到评论家的批评,对于“从这部长篇小说的失败可以为中国乡土文学画上句号”
这个说法,莫言认为“这个结论有点绝对”。
他表示,以《创业史》、《金光大道》为代表的乡土文学是终结了,但是新形态的乡土文学方兴未艾。
他分析,农民已经不再是商品的生产者,已经融入国际大市场,所以乡土文学也在自觉地缩短和城市文学的距离,这是新形态的乡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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