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打油诗《饺子歌》为什么能获得诗歌大奖?
说莫言的诗是打油诗,我不同意,诗歌的水平还是有的,不信?你可参照选进语文课本的郭沫若的“啊啊”诗。
莫言诗歌的最大问题并不是它文学性艺术性,而是它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的问题。
它把不屈于政治自奉为傲骨,把不屑于草民自尊为精英,忘却了文化服务于大众,文化服务于社会的文化路线和宗旨,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做起了小资产阶级的新兴贵族梦,为资本,为所谓的民主与人权摇唇鼓舌,这其实就是士族权贵思想的复辟。
我们很难看出他作为一个文艺工作者所应该展现出来的,站在历史的高度为民族文化的繁荣和中华文明的发扬光大而奋笔疾书的博大胸怀。
通览莫言的几部代表著,无不洋溢着满纸的阴暗晦涩扭曲变态。当然我们也批判马屁文学官样文章,但是我们要知道我们为什么批判?我们批判是为了更好的继承,去其糟粕的继承,绝非一脚踩在脚下碾死而后快。
文学是一门在暗夜中摸索的艺术,但绝非沉溺于黑暗,这种摸索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走出黑夜走向黎明。
名人产生的效应。浏览今日头条,看到了一篇标题为《莫言〈饺子歌〉获奖,是中国诗歌的悲哀?》文章。文章说:
“2020年11月16日,第五届中国长诗奖在广东佛山举行了颁奖仪式。这本是今年文坛的一件盛事,孰料中国作协副主席、诺贝尔奖获得者莫言的《饺子歌》获得特别奖,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认为,《饺子歌》冗长不凝炼,既不幽默,也不怪诞,毫无诗意可言。如果是非著名人士创作,会死的很惨。”
文章后面还附了《饺子歌》的原文。
于是自己静下心来认真看,看不到一半也就看不下去了。
看到上边这篇文章,评论多达1200多次,大多以批评为主。
只好在评论区写下了:“(自己)不懂诗,可看着不像什么诗。是顺口溜而已。”的评论。
不到一个小时,对@三更撷萃的评论,就有100多个赞,好几个回复:
“顺口吗?也不溜啊。”
“打油诗都不如,悲哀的是现在各行业都是如此。”
“莫先生又获奖,他不被这评那评好评差褒评贬评口水所淹没,那才怪呢!然而,怪事见多了,反而不怪了。”
……
当然,也有条友说:“‘看着不像’可不行,既然不懂,你有什么权利评判?”
是啊,自己不懂诗,应该没权评判,也就不想评判。
但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人,好的东西、不好的东西,应该能分辨出来的。
请看原诗的开头:
“一轮明月照校园,/两个学生在正前。/与我相距十米远,/高声大嗓把话谈。”
请看诗的中间:
“他如果不生在当代,/会不会去当汉奸?/如果他当了汉奸,/岂不可惜了他的风度!/俺娘说了,/长得俊的男人,/都爱面子;/而爱面子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女人。/骨子里是女人的男人,/最容易中美人计。/告密者的后代,/把被告说成原告,/搅浑历史。”
主持看诗的结尾:
“从南来了一群鹅,/扑通扑通下了河。/请君为我侧耳听,/千秋万代饺子歌”
哪一句像诗歌?哪一句有诗歌的韵味?哪一句有诗歌的韵调?
倒是所谓获奖诗的结尾,想起来上小学的时候,邻居张三爷给曾出过一个谜语,这样说:
“南边过来一群鹅,扑扑腾腾下塘窝——打一食物。”
谜底是:饺子
请看谜语这两句,似乎还有点顺口溜的味道。
莫言可这首歌的颁奖词是这样的:
“体量宏大、气势沉潜、品质精良,充满哲理命题、思辨色彩和批判精神的优秀诗篇,闪耀着莫言大智若愚的另类诗性光芒。”
这应该是标准的名人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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