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是真正的历史
《纪念刘和珍君》一文中被鲁迅骂的...首先他是记录领导人丰功伟绩历史,再次他不是真正的正史
问鲁迅语录“野史,是真正的历史”
这句话并不是先生的原话,而是后人总结先生的一个观点
先生在几篇文章中都表达过类似的观点
如在《读经与读史》(见《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中,他就提出“读史”比“读经”重要、有益,与其“读经”,不如“读史”,“读史,就愈可以觉悟中国改革之不可缓了”。
这篇文章还向读者推荐了《茅亭客话》、《野获篇》、《明季南北略》、《明季稗史汇编》和《痛史》等许多野史。
同样,在这篇文章中,他第一次提出,“野史”一词,并且正式地把“野史”与“正史”区分开来,他说,倘要读旧书,“倒不如去读史,尤其是宋朝明朝史,而且尤须是野史;或者看杂说”。
他在该文中又说,“‘官修’而加以‘钦定’的正史”,“不但本纪咧,列传咧,要摆‘史架子’;里面也不敢说什么”。(注:见《华盖集·这个与那个》。)此后,在鲁迅的著作中,野史与正史便区分得清清楚楚,谈及野史的文章也日见其多。由此可见鲁迅自觉地把野史与正史区分开来并更加重视野史,是始于五四时期,而且还可以进一步说明他的这种自觉的思想既与“新史学”的影响有关,但更与五四时期的“平民主义”思潮有关。
关于先生对野史观点,散见于以下篇章中
《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之余》。
《且介亭杂文二集·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
《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
《华盖集·这个与那个》等。
一直以来对鲁迅先生是怀着既钦佩又不认同的心理去读他的文章的
从不认同这点上来讲,心中总是在犯嘀咕,为什么我们写的错字就是错字,而鲁迅先生写的错字却偏偏是通假字呢
那时我总是或以鄙视或是讽刺的态度看着鲁讯先生笔下的讽刺和鄙视,进而再以鄙视和讽刺的态度看讽刺和鄙视中所透露出的凄凉
毫无疑问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年轻愤青,前缀是那时,在那种内谕,或者说是不铿但锵的描述下将鲁讯先生的文字看成社会的无力
渐渐的我长大了,明白了鲁讯先生的无奈,也知晓即使我不愿意再当个愤青,历史和时代却也不容得我继续做个愤青了
鲁迅先生说过,中国的正史从来都是为帝王将相作的家谱,真的历史在笔记和野史中。
在成长愤青的那个年代,我不知道这句话,在过渡阶段,我不明白这句话,在社会的进程中,我了解并顿悟了这句深深的刺人心底的悲哀
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鲁迅先生以其笔触之力掀露这句话的本质时,我以浅薄的赞同站在他的时代观前朝大地,
在大学,我却以鄙视讽刺看他的笔流动着的魅力,现在,我终于擦亮了一只眼睛,却是不敢也没法写下去说下去
大抵写出来说出来也是异端也是那一小部分,但你们知道,在被各种命令下无奈做出举措而不解的人们知道。
我已写不出来什么了,也说不出来什么了,曾经有人说过在中国有件事是很幸运的,你可以以笔记描写中国历史的原生态,
可是这唯一的一个原生态也在博客的产生中被剥除了,因为监视无所不在,命令不能违抗,尊严和耻辱迫使着千千万万的人们选择和谐
选择无视,选择隐瞒,选择不与后人说起。
这其实是一个庸俗的打字,,也是一个庸俗的愤概,但这不是愤青,因为它过了愤怒的年代,这也不是明理,因为它没有藏在心理而,仅仅以发文章的形式打了出来
但这就是今日我的笔记,2009年3月2日读鲁讯先生某句话有感。其中的讯字或是迅字却是当做通假字吧。
是迅还是讯,连是不想再去追究了。
。
出自鲁迅的《灯下漫笔》,尊重历史的真实,粉饰与改写都不是真正的历史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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