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分和密谋的意思?
区分的意思是, 划分;区别。《晋书·挚虞传》:“又撰古文章,类聚区分为三十卷,名《流别集》。” 唐 吕岩 《七言》诗之七:“九鼎烹煎九转砂,区分时节更无差。” 明 胡应麟 《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二》:“经史子集,区分为四。九流百氏,咸类附焉。” 鲁迅 《华盖集·忽然想到》:“这和古代暴君的灭族的意见,有什么区分!”
密谋的意思是秘密策划。《史记·淮南衡山列传》:“ 衡山王 以此恚,与 奚慈 、 张广昌 谋,求能为兵法候星气者,日夜从容王密谋反事。” 宋 罗大经 《鹤林玉露》卷十二:“声大义者,张胆而明目;定大策者,潜虑而密谋。” 清 刘献廷 《广阳杂记》卷三:“有 满洲 人见之,以为真天子,遂有密谋以图中兴者,事泄,诛四十餘人焉。” 范文澜 蔡美彪 等《中国通史》第四编第五章第三节:“平章政事、 英王 守纯 ( 宣宗 第二子)密谋除 高琪 。”
《孔乙己》中的看客是怎样的看客?
在《孔乙己》这篇小说中,作家成功地把孔乙己置身于一个特定的环境—咸亨酒店,这为那些看客的粉墨登场提供了一个宽阔的舞台。鲁迅先生透过三种看客的思想和眼神,以犀利的笔触,诙谐的描写,活画出孔乙己的灰色的人生轨迹。
一是小伙计的同情。对于孔乙己,小伙计对其倾注了极大的同情,实际上是鲁迅先生从另一个角度寄托了自己的思想。小说在前半部分用了不少笔墨叙述了孔乙己的诚实守信、心地善良。“……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个月,定然还清……”。此外,他还热情地教小伙计写茴香豆的“茴”字;分茴香豆给孩子们吃。因此,在小伙计看来,孔乙己是迫于生计才干些偷摸的事,其本质上是一个好人。对其悲惨的下场,小伙计寄予无限的同情却又无可奈何。特别是在文章结尾处的描述,更是烘托出孔乙己在“我”的泪光中永远消逝的悲凉场景。“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拒,不要再提。
……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是用这只手走来的……”。
二是酒店顾客的冷漠。冷漠、麻木、愚昧的看客,是鲁迅描绘得最多的一个群体,也是他高度关注旧中国的那种病态社会中“不幸的人们”的具体表现,其目的是引起疗救的注意。咸亨酒店的这些顾客,多是些短衣帮,应该说,他们同样是封建科举制度的受害者,但他们早已失去了知觉,变得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孔乙己的悲惨命运似乎与他们相距遥远,其实,只要造成孔乙已悲剧的社会根源存在,谁都有可能要步入孔乙己的后尘。在他们看来,孔乙己只是一个多余的笑料而已。“孔乙己是那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通过看客那冷漠的眼神,可以知道孔乙己这个多余人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孔乙己则忍受着无比的委屈和悲哀,没有人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境,他孤立无援,感受到世态的炎凉,体会到了人世的冷暖。在这些人面前,他只能是受讥讽、取乐的对象,这里已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三是丁举人的凶残。丁举人作为看客却没有在小说里现身,而是隐藏于掌柜和顾客的闲聊中,这是作者的巧妙安排,意在揭示封建科举制度这张无形的大网,对知识分子的残害无所不在。丁举人沿着科考这条路爬上“举人”位置后,变得异常凶残,同是知识分子的孔乙己,与丁举人仅相隔一道门槛,却落得因偷摸被打折腿的下场,如此凶残的手段,如此强烈的反差,令人谈“丁”色变。作为看客,他目空一切,凌驾于法律之上,为所欲为。不难想象,丁举人一定是满面狰狞,无时不在盯着孔乙己的一举一动,直至孔乙己消失在人间尽头。
正是这些酒客无情的嘲讽,使孔乙己面对无尽的羞辱,也正是丁举人利用科举制度这把屠刀,一刀刀地割下孔乙己的肉,挖掉他的心,最后只剩下一具躯壳,被抛于荒野。这些酒客又哪里会想到,他们自己又何尝不是科举制度的受害者呢?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无一例外地受到封建科考的影响,才酝酿了国民对他人、对社会的冷漠、麻木,愚昧、无知。
总之,鲁迅先生笔下的看客是赤裸裸的,先生正是要以这种赤裸裸唤醒愚昧麻木的人民,从精神上给他们以疗救。
在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中国旧社会,鲁迅先生的眼光往往精锐而独到,“暴君的臣民,只愿保证在他人的头上,他却看着高兴,拿‘残酷’做娱乐,拿‘他人的苦’做赏玩,做安慰。”这种在血腥面前游戏人生、玩笑开心的看客群体可谓在心理上达到了一种另类的狂欢,在人性上上升到了一个病态的极至,把对象的丑之为丑的本质深刻地揭露出来,正是这些不觉醒的国民所构成的铁屋让鲁迅先生沉默则充实,开口则空虚。鲁迅先生在创作中对这种身患“猎奇癖”的民众给予了精辟的批判,并给予这一类冷眼的旁观者以特定的代名词:“看客”,使之成为丑的艺术典范,这在鲁迅先生的作品中、在中国现代文学乃至整个当代社会中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文化遗产,具有极高的美学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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