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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2人的搞笑小品剧本

2023-05-08 07:45:26浪漫情书1

人物:二傻,男,瓜农。

急需2人的搞笑小品剧本

王总,女,某公司总经理。

[幕启。赤日炎炎,知了嘶鸣,远出一片西瓜地,台中设一挂青藤的瓜棚,瓜棚下有一张双人条椅,二傻睡在条椅上。]

[附近传来汽车发动不了的喘息声和沉重的汽车的关门声。]

[打扮入时的王总,一手举坤包遮阳,一手打手机上。]、

(气恼地)不生气,不生气,这个时候汽车抛了锚,我能不生气吗?……说你那边的事儿……不行!什么朋友不朋友,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牌都在咱们手上,这次必须把他们置于死地……我在哪儿?我也不知道,这儿有一片西瓜地。(收手机,自语)今儿真是活见鬼了。

[王总一屁股做在二傻身上,二傻惊叫,王总吓一跳。]

王 总 啊!还真是见鬼了?(发现二傻),没好气地)你怎么在这儿躺着啊,走开!退后,再退后!(坐下)

[二傻欲退又止,楞了一下,跨前一步。]

二 傻 咦――我才是活见鬼呢。你给我起来!

王 总 ……干什么你?

二 傻 你说呢?这地儿,是我的!

王 总 (意识到自己的事态,但又不甘心地)你的?哪天我一高兴,把这一片连你一快儿花钱买下,盖上一片楼。你信不信?

二 傻 合同签啦?没签,这儿还是我的。起来!走开,退后,再退后!(发现王总并未退远)这是我花钱搭的瓜棚!

王 总 我这不站在瓜棚外面了嘛。

二 傻 可你踩着我瓜棚的荫凉了!

王 总 这荫凉碍你什么事儿?

二 傻 没这瓜棚,能有这荫凉吗?

[王总手机响。]

王 总 好好,好男不跟女斗……

二 傻 对喽!

王 总 ……我是好女也不跟男斗!(生气地退到荫凉外,接电话)喂,说话!……告诉你,半步都不能退,这回要不把他们治死你就给我辞职……怎么是我炒你鱿鱼呀,是你没有当副总的能耐!(气恼地挂手机,感觉烈日灼人,手举坤包遮阳,又拿手帕扇风,四处寻找遮荫的地方,实在找不到,恳求地)大叔!

二 傻 ……(大声调侃地)哎,什么事呀,大妈?

王 总 你――

二 傻 你甭虚情假意,咱俩差不了几岁,这么叫,差一辈儿拉!

王 总 (凑近央求地)大哥!

二 傻 哎呀,起鸡皮疙瘩了!我说,你就叫我二傻好不好?

王 总 二……什么?

二 傻 傻,傻瓜的傻,二傻。

王 总 还有叫这名儿的。(乘机凑近瓜棚)二傻,我说……

二 傻 哎哎,出去,你超地界了啊!

王 总 (显出生意人本色)你这瓜地多大?

二 傻 二亩三分八。

王 总 卖多少钱?

二 傻 买瓜?

王 总 不,瓜棚!

二 傻 买瓜棚?卖了肆陪瓜棚,我这瓜地……你给我看着?

王 总 (掏出一张钞票)这么着,我给你一百块钱,买我脚前面一块荫凉。

二 傻 (有些吃惊地打量王总)一、一百块!买这荫凉?

王 总 对呀猜搏!让我在这荫凉处歇会儿脚,这一百块就是你的了。

二 傻 (伸手欲摸王总的额角)你也……二傻?

王 总 (打开二傻的手)说什么呢?卖不卖?

二 傻 嘿嘿……哼哼……哈哈哈……

王 总 卖了?

二 傻 (下决心地)卖!(爽快地接过钱放进口袋)你就在这瓜棚里歇着吧!

[王总走进瓜棚坐下,无语,片刻,挨近二傻扇子的下风,不意二傻却换了拿扇子的手。]

王 总 二穗雹祥傻兄弟!

二 傻 二傻就二傻,舔个“兄弟”,难受!

王 总 我还想买……

二 傻 买什么?

王 总 (递上一百元钞票)买你手里的扇子。

二 傻 一百块钱,买这把破扇子?

王 总 啊!在城里,一百块就能买带摇头的电扇拉。

二 傻 你逗我呀?这地方,我买个电风扇手摇啊!

王 总 犯傻了不是,这一百块,可以买几十把新扇子。

二 傻 你才犯傻呢!能买这么多扇子,你咋不买呀?

王 总 这儿不是没卖的吗?

二 傻 还是呀!大热的天,扇子一扇,胜似神仙,凭啥卖给你啊?

王 总 ……我问你,你看瓜图啥?

二 傻 挣钱哪!

王 总 挣钱干啥呢?

二 傻 (有限地)过舒服的日子。

王 总 这不结了!有钱才能过舒服日子呀!

二 傻 我这会儿就挺舒服,你让我拿舒服换钱,我不真傻拉?

王 总 (刚欲还击二傻,手机又响,很不耐烦地)又怎么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彻底把他们打垮!谈不成,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关手机)

二 傻 (一直在注意观察王总,见被王总发现,忙坐下掩饰地扇着扇子哼唱)“你到我身边,带来微笑,也带来了……”

[知了鸣叫,王总感觉燥热,坐下擦汗,解衣扣。]

二 傻 你、你这是干啥?

王 总 凉快凉快!

二 傻 你倒是凉快了,我可热、热得慌……

[王总感到不适,身体向二傻一边歪过去。]

二 傻 哎哎哎,(赶忙扶住王总)你……你干什么?

王 总 我……有点儿头晕……(又要倒下)

二 傻 (再次扶住王总)你中暑了吧?得,还是我给你扇吧。

王 总 (缓过来)谢谢你了。(略感不安)这么着吧,我不粘你的光,咱们来个公平交易,你给我一扇子,我给你一块钱。

二 傻 (狡黠地)这么一扇子,一块钱?

王 总 对。

二 傻 乖乖,挣这钱也太容易了。行!

[二傻边扇边数,见王总逐渐惬意地享受着风凉,故意停止。]

王 总 (以为二傻要讲价钱)多少扇了?

二 傻 五十六。

王 总 (掏钱)给你一百。

二 傻 那我可没钱找。

王 总 不用找了,剩下的算你的奖金了。

二 傻 好!(接钱)

王 总 再从一开始吧。

二 傻 (一楞)别了,我给你摘个瓜去吧。

王 总 我不喜欢吃西瓜。

二 傻 那,喝上一口柳叶儿凉茶?(见王总没拒绝,从椅子下拿出瓦罐给王总)

王 总 多少钱?

二 傻 (一笑)你还要给钱?

王 总 那当然了,生意场上无父子,何况咱们是萍水相逢哪。

二 傻 (诡谲地)那可说好了啊,一口一块钱!

王 总 一块就一块。(擦擦瓶口,轻喝一口,感觉不错,大口猛饮)

二 傻 (假意阻拦)哎哎哎……

王 总 (停住)怎么拉?

二 傻 你别都给我喝拉,我只零售不批发。

王 总 后悔拉?好,一口两块(一饮而尽,把瓦罐还给二傻,极舒服地抹嘴,嘘气)

二 傻 (晃晃空罐)到底是多少口啊?

王 总 哎呦,你没数啊?

二 傻 唉!(摇头,调侃地)给钱吧。

[王总掏出一百元递过去,二傻笑笑,把钱接过去。]

王 总 哎――还甭说,这地儿真不错!绿荫层层,空气新鲜,世外桃园哪。再加上又碰上你二傻这么个好人……有那么一天,我也买上一块地,搭上这么个棚子,种上西瓜,带上凉茶,享受享受这悠然人生。

二 傻 (继续逗着王总)这儿真有那么好?

王 总 当然了!坐这儿呀,比成天呆在空调房里舒坦多了……

[远处穿来汽车喇叭声。]

王 总 不说了,接我的车来了。(欲下,又返身)再见了,二傻。有机会我再来这儿买你的荫凉,喝你的凉茶。再见。(欲下)

二 傻 等等!

王 总 (转身)什么事?

[二傻示意王总上前,抓过王总的手,把三百元钱塞给王总。]

王 总 你……嫌少?

二 傻 (认真地)啥啥该卖,啥啥不该卖,你呀,不如我明白!

[王总惊讶地望着二傻。]

二 傻 你们这些人哪,就知道拿钱说话。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不是拿钱能买得到的。

王 总 那这荫凉……

二 傻 我送你了!

[抒情的音乐起。]

[王总怔怔地望着二傻,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手机响。]

王 总 (接听,一改专横跋扈的态度)喂,是我。谈得怎么样拉?这么着吧,我改主意了,放他们一马,你先把人撤下来……往回走,到我这儿来……路边有一个瓜棚……我们再好好的合计合计,我等你们。(转身略带愧疚和羞涩地对着二傻)二傻,我有几个朋友要来你这里坐坐……

二 傻 (高兴地)好啊,我给你们摘瓜去!

王 总 行,挑最大最好的,再给我熬上一壶柳叶茶。

二 傻 哎!(欲下,转身调侃地)哎,这回我可是要收钱的啊。

王 总 二傻呀,你都不知道,你这片荫凉,可是金不换哪!

[音乐声中切光。]

――剧 终

《挑战主持人》

甲:现在看电视的说要看谁呢?

乙:看谁呢?

甲:主要是看主持人。

乙:对,看主持人。

甲:各位观众,各位朋友,谢谢大家收看由我主持的电视节目,请不要忘记我的名字,我就是著名的电视主持人―胡瓜…

乙:恩?

甲:的弟弟―面瓜。咳!

乙:大家不要上当受骗。

甲:啊?

乙:请大家换一个频道,请大家收看由我为您带来的一窝蜂电视节目…

甲:一窝蜂?各位观众,各位朋友,请大家收看由我主持的电视节目,谁收看由我主持的电视节目,我将跟谁共进晚餐,然后由你买单,哇噻,好好玩哦。

乙:大家不要上当啊,收看我为你主持的电视节目,

甲:啊,

乙:你就会发财的。

甲:发财?

乙:谁坚持收看我主持的电视节目,一百个小时不上厕所的,每个人发一百块钱。

甲:他打算憋死几个。

乙:唉,有奖收看。

甲:各位观众,各位朋友,请您收看我们台著名节目主持人李铁嘴为您主持的体育节目。

乙:李铁嘴?他那嘴有多厉害?

甲:(大舌头)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我们现在是日本大阪向您现场直播世界杯足球赛亚洲小组赛中国队对哈撒克斯坦队。弯搜谢谢,谢谢

乙:中国队对哪里?

甲:哈撒克斯坦队。

乙:舌头抽筋吧你

甲:首先有哈撒克斯坦队进前场球,好球,一个长传,传个18号,18号传给14号,14号传给4号,4号传给10号,10号又传给14号,14号又传给~~14号又传给~~四是四,十是十,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十~~四~`

乙:你要抽风吧你?球呢?

甲:球找不着了。不好,一个冷射,球冲着中国的球门飞过来。

乙:耶,

甲: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中国守门员怎么办?接?还是不接?请回答。

乙:接呀!

甲:对,接。中国守门员一个鱼跃轻轻的将球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好球,现在足球在中国队脚下。

乙:好。

甲:李伟峰一技长传,把球传给了李铁,李铁又一个妙传,传给孙继海,孙继海左晃右晃,晃过了两个后卫,又晃过了守门员,是个空门,

乙:射门,

甲: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孙继海想起了他的爷爷。

乙: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想爷爷?

甲:因为孙继海的爷爷是铁道游击队队长。

乙:等等,等等,说清楚,他爷爷是干什么的?

甲:铁道游击队队长。你说这么清楚的口齿,他都听不清楚,真是。这人是大耳朵。

乙:大家不要误会啊,我比较了解他,可能大家没听清楚,他说孙继海的爷爷是铁道游击队的队长。你让他再说一遍。

甲:铁道游击队的队长。爬火车,炸桥梁,就像一把尖刀插进了敌人的心脏,想到这里孙继海浑身充满了力量。

乙:射门!

甲:他又想起他爷爷的爷爷。孙继海爷爷的爷爷是义和团的团长。

乙:义和团就有团长了,您听啊

甲:飞檐走壁,刀枪不入,杀的洋鬼子屁滚尿流,想到这里浑身充满了力量。

乙:射门!

甲:他又想起了

甲乙: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乙:你让他先射门再想爷爷也来得及。

甲:孙继海想完了所有的爷爷,射门!

乙:球进了。

甲:预知后事如何,吃完了晚饭我们接着继续解说。这么好出主持人给我推下来了,怎么回事?

乙:太可恨了,这种节目主持人档次太低了。

甲埋野历:我低

乙:观众朋友们,你们盼望已久的高档的节目主持人终于出现在你的面前。

甲:在哪呢?

乙:在这里。我作为高档的节目主持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煽情。

甲:煽情的节目主持人。

乙:任何节目只要我一主持,观众就想哭。

甲:那不可能,

乙:不可能?

甲:我们相声节目就哭不了。

乙:只要我给你主持观众照样哭。

甲:那我就不信,你给我们主持个相声节目。

乙:来吧

甲:今儿晚上我给大家说段相声。这相声呢,笑一笑十年少。

乙:脊亩观众朋友,

甲:大伙,

乙:此时此刻为您表演相声的是我国著名的相声表演艺术家,

甲:给我主持节目呢

乙:理论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久经考验的相声战士奇志。

甲:他这给我致悼词呢这是

甲:各位观众,各位朋友,请您收看由我亲自为你主持的知识竞猜节目。

乙:那不如看我给你主持的知识竞赛。

甲:我们这有50万元大奖。

乙:我们这500万。

甲:朋友们,孔子说的好,有朋自远方(音倒)来,不亦~~~

乙:(堵甲嘴)

甲:谁堵我嘴?谁堵我嘴?

乙:孔子这句话没说清楚,你再说一遍。

甲:有朋自远方(音倒)来,不~~

乙:你吃多了冤枉吧你?

甲:我怎么吃多冤枉呢?

乙:听嘛?有朋自冤枉来。有朋自远方来,文盲。

甲:依着你。

乙:依着我看嘛?依着孔子。

甲:孔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

乙:哎

甲:招呼。

乙:你招呼哪位朋友上来抽你一嘴巴。

甲:来那么客人不容易招呼,所以说孔子说,不亦招呼。没读过古文。

乙:你这种档次怎么能主持节目?啊?你这种水平怎么能当节目主持人?

甲:这不就当了嘛

乙:你也去念点书。学习学习,不要站在台上一张嘴就露出你那没有文化的破*。

甲:观众们,观众朋友们,这个主持人的破*都露出来了,你说他当节目主持人,真是让我们生可忍,熟不可忍那。

乙:恩,你自己在台上栝不知耻,你知道嘛?

甲:今天的观众一共有两个方阵。

乙:我们这也有两个方阵。

甲:这边这个方阵是带红帽子的。

乙:这边是带蓝帽子的方阵。

甲:这两个方阵将产生一名幸运观众。

乙:可有幸运大奖。

甲:他将得到一顶纯金的绿帽子。谢谢,下面是一个快速抢答题,看谁最先抢到。

乙:什么题目?

甲:请回答话剧《雷雨》的作者是A、曹操,B曹雪芹,C曹偶。请回答。

乙:你这里头没有正确答案啊,啊?还曹偶?

甲:错,应该是B曹雪芹。

乙:呸!

甲:诶,哪下雨了?哪里下雨了?

乙:小孩儿都知道,这是一个常识。

甲:常识?

乙:曹雪芹写《雷雨》啊?曹雪芹是中国一代文豪,他写的四大名著之一《水许》。

甲:哦,对对对对。

乙:档次太低了。

甲: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重要更正,确实是《水许》是曹雪芹写的啊,曹雪芹这个女同志非常的不容易,做了结扎,坚持计划生育,写出了《水许》这部名著啊。

乙:你看过《水许》吗你?

甲:我怎么没看过?《水许》中有一章写的最精彩。

乙:哪一章?

甲:叫夏侯敦大战西门庆。

乙:夏侯敦跟西门庆打架?

甲:我给你学学,那一日,西门庆走在路上,迎面碰上了夏侯敦。

乙:那是碰上鬼了。

甲:夏侯敦骑着马带着枪,一见西门庆怒从心中起,大喊一声,呔!西门庆,臭流氓。调戏我老婆,我打死你,看枪!一枪劈面打来。

乙:这谁也不能怪。就怪西门庆,你说你调戏谁不行,你调戏夏侯敦的老婆?

甲:他谁老婆都调戏,这人流氓。

乙:恩,他夏侯敦的老婆比你西门庆大500多岁,你调戏他有什么用?真是。

甲:这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懂。西门庆一见,大事不好,喊了一声,哇噻!

乙:你听这哇噻是西门庆喊的?哈哈

甲:不好,我儿救我!

乙:关键时刻还是*儿子。

甲:恩。

乙:呀呀呀呀,西门庆好象没有儿子。

甲:西门庆的儿子你不知道谁吗?

乙:《水许》我翻烂了没看见他有儿子。

甲:看过书,西门庆的儿子!

乙:西门庆的儿子是谁?

甲:西门子啊。

乙:唉呦,领教领教,哦,西门庆的儿子是西门子啊!

甲:唉。

乙:那他有儿子,夏侯敦有女儿啊。

甲:他的女儿是谁啊?

乙:夏士莲啊

乙:都来了啊清携!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医生。我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呢?因为我跟别的医生不同,我最替病人着想。到我这里看病的病人,走着进来,爬着出去。(待观众笑毕)噢说错了,是爬着进来,走着出去。下面开始看病啊,喊一个进来一个。(拿单子看)。一号,姓白的,白内障。二号,姓魏的,胃出血。三号,姓牛的,牛皮藓。来,你们三个,先进。

甲:大夫,我……我……

乙:你几号?

甲:我四号。

乙:下一批。

甲:下……哎你说我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甭管什么事轮到我这儿都是下一批,前一阵子我们单位提拔一名干部,到我这儿就是下一批。下一批我就退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单,就是单独的那个单字,放百家姓里念善,国家的国,瑞雪的瑞,我叫单国瑞,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到名医这来瞧瞧,听说这个大夫,对病人特别负责,下个就该喊我的号了,来了来了……

乙:接下来啊……(甲依偎在乙的肩上,乙走一步,甲就跟一步)一看就有病啊。

甲:没病不到这来。

乙:下一位,单口喘。

甲:(东张西望)谁叫单口喘啊?

乙:这是哪个没有文化的爹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甲:就剩一口气了你看。

乙:还不答应……不答应我下班了啊!

甲:哎哎,那大夫我呢?

乙:噢这里还有一个,你几号?

甲:四号,你说我下一批……

乙:你就是单口喘啊!

甲:我叫单国瑞!看清楚点!

乙答神伏:哦对,单国瑞。

甲:什么眼神你看!单国瑞看成单口喘了。

乙:单国瑞!那里不舒服啊?

甲:我就是咳嗽,气喘。

乙:还不是,单口喘。

甲:大夫,我听说你们这儿条件特别好,(左看右看)怎么什么都没有?

乙:单口喘。(甲:单国瑞。)哦对,单国瑞。你估计,你是什么病啊?

甲:我估计,我是……这还用估计嘛。我估计我感冒了。

乙:你很聪明嘛!你说感冒就是感冒,那还要我干什么呀?你现在是跟名医讲话,任何人到我名医这里都要重新检查。

甲:大夫,检查吧。

乙:不要动,嘴巴张开。(甲啊一下)高一点。(甲音调升高啊一下)(重复两次)高一点嘛。

甲:大夫,你们这儿不是医院,是音乐学院吧!

乙:这什么话!

甲:这么高的音我能唱上去嘛!

乙:谁让你往上唱了,我是让你把下巴抬高点。我看不见。

甲:你倒说清楚点。

乙:来,啊一下。

甲:啊~~

乙:难怪你啊得那么难听!这上面掉点儿,这个天花板有点儿发霉了啊。

甲:大夫,你们这儿确实不是音乐学院,你是搞装修的。

乙:你说了两回了啊!

甲:那你说我这上面怎么出了天花板了呢?

乙:这儿来看病的都叫天花板。(甲:上颚,大夫。)哦对,上颚。我当医生我会不知道这叫上颚?(甲:可我听是天花板。)我怕我说上颚你听不懂,我知道你是什么文化程度啊!

甲:我文化再低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掉点儿了我。

乙:来来来,舌头伸出来。上面有青苔啊!平时里头漏雨吗?

甲:漏,平时外面下大雨,我这里头就下小雨,我就琢磨着,我脑袋是漏勺?

乙:(摸甲的头)应该是封闭的呀!

甲:(甩开)本来就封闭着,漏气早死了。

乙:你让大家看看这上面这么绿的。

甲:这舌苔。(乙:哦对,舌苔。)我怎么听他是整房子的!

乙:我的意思就是长舌苔。

甲:瞎和舌苔叫青苔?(乙:对对,舌苔。)你记住叫舌苔啊。

乙:舌苔,舌苔,听你的了,好不好!舌苔啦!这个人讨嫌吧了,我看病还是你看病啊?我有一句他就有一百句!这个人身体不怎么样你口才倒是很好哇。你是搞传销的你呀?不要看病了!交钱去吧!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我什么病呀?

乙:你交完钱我就告诉你。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我交多少钱呀?

乙:哦,不要交多了啊!(甲:谢谢大夫。)(转身就走)先交一千啊!

甲:(险些跌倒)一千块才知道我是什么病!

乙:一千怎么了,一千怎么了,一千肯定不够用的。

甲:一千块钱还不够用?!

希望可以帮到你!

相声]《我要变坏》

甲:哎,小王,你可是咱们公司公认的大好人呀!

乙: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说我是好人啊,我是好人吗?

甲:你当然是好人,大家公认的嘛。

乙:以后别再说我是好人,再说我跟你急啊!

甲:说你是好人,你跟我急什么啊?

乙:别提了,这不,前段时间我去相亲,前面聊得挺好,可后来我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把好事给搞砸了。

甲:你说一句什么啊?

乙:我说我是公司公认的大好人。

甲:这是句好话啊。

乙:什么好话呀?倒霉就倒霉在这句话上了!

甲:怎么回事?

乙:人家姑娘说了,公认的大好人,十有八九是个窝囊废,找对象怎么能找个窝囊废呢?!

甲:这是什么逻辑啊?

乙:你甭管什么逻辑,既然姑娘不喜欢,我就必须得改,我不做好人了,我要变坏,看来男不坏女不爱还真是有些道理的。

甲:你是怎么变坏的呢?

乙:首先,我剃了个光头,大家知道,电视上的坏人一般都是光头,光头能使我看起来更加彪悍。

甲:其次呢?

乙:拦稿其次,我文身,左青龙,右白虎,我老牛在腰间,为了让人们看见我的文身,我决定以后不穿上衣了,我天天光着膀子上街。

甲:夏天光膀子可以,冬天呢?

乙:冬天?管他夏天冬天呢,为了变坏我豁出去啦!

甲:好么,不要命啊!

乙:光改变外形我觉着还不够,我觉得语言上也有必要进一步改进,文明语言软绵绵的没有力度,脏话说着才够痛快啊!

甲:可你不会说脏话啊?

乙:我是不会,但我可以学嘛,为了学脏话,我准备效仿一位古人。

甲:谁呀?

乙:蒲松龄。我在街边摆一个茶摊,喝茶免费,但有个条件。

甲:什么条件?

乙:必须得教我一句脏话。

甲:你就折腾吧你。

乙:没出一个月,你再看看我,光头,文身,满嘴脏话,走路横着,眼睛斜着,嘴巴撇着,见了我人家都躲着。

甲:能不躲吗?整个一个痞子流氓啊!

乙:别人不理解我也就算了,可连我老爸也不理解我了,竟然要赶我出门,说什么没我这样的儿子。

甲:你这样一副德行老爷子能不气吗?

乙:我不管他老人家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儿子的良苦用心。

甲:学坏了,你该接着找对象了。

乙:对呀,这不前天,又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叼着烟卷,戴着墨镜,光着膀子就去了,我心想,这下好了,保管是马到成功啊!

甲冲伍:还挺有信心。

乙:我来到约定的咖啡屋一看,嘿,姑娘正拿着本杂志在那等着呢。我大大咧咧地往姑娘对面一坐,张嘴就说:妞儿,长的挺俊啊,愿意陪哥哥耍耍不?

甲:这脏话还真学会了。

乙:姑娘一句话没说,站起来就走。

甲:不走才怪呢。

乙:我一看急了,赶紧追上去说:姑娘,你可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好人啊!散衡或

甲:谁都能看出来。

乙:姑娘撒腿就跑,我是紧追不舍,我一边追一边喊:我不是个好人,你说你跑什么啊?

甲:瞧这话说的。

乙:跑着跑着,姑娘不跑了。

甲:回心转意了。

乙:哪呀,前面一个警察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呢。

场景:台上靠左一张按摩床,床头一塑凳。右边两椅一茶几,茶几上面放一杯水、一盘瓜子和一个柑子。枕头靠内藏有一钢笔和一盒红蓝双色印泥,背景挂一穴位图。

人员:胡队长(以下简称胡) 胖老板娘(以下简称胖)

盲人按摩女(以下简称盲) 按摩女小红(以下简称红)

胡:(胖坐在椅上吃瓜子,胡抱着西瓜从斜处醉态上台)这阵子我负责扫黄打非,老板们一个个都吓得狗跳鸡飞,这家才喊去吃了饭,那家又非要拉我去喝几杯。(掂了掂西瓜)宴席结束还有礼物拿,弄得我家里水果都烂了几大堆。(打两个酒嗝)(抬头)咦,按摩院,呵呵,我不按白不按。(跨进门)哎,老板娘,你这里最近是不是在搞“乱摸”哦?

胖:(忙起身)哎呀,是胡队长啊。我们这可是正宗按摩院,哪会搞啥子“乱摸”哦。枣桥好

胡:嗨,你看我随凳铅便说一句,你就吓成这样哦。我只是来例行检查的。

胖:又要例行检查啊。怎么每次都例行到我这里哦?

胡:哼,形势严峻,是要经常检查哦。我这个例行检查很简单嘛,找你的小姐来帮我全身都捏一下,这个例行,例行,捏得好就行嘛。

胖:哎呀,胡队长,不巧得很,我这里整得来工资都发不起,小姐些都走光了呀。

胡:什么?走光喽?(狠狠地说)那你这个按摩院是不是不想经营起走了哦。(顿一顿)没有人,你就是马上生也要给我生一个出来。

胖:哎哟,你说得这样轻巧哦,难道人长得胖就可以随便生吗。好好好,我去给你想点办法。

胡:快点哈。(醉熏熏走到床前,把西瓜放床头,人却滑到地上靠床睡着了)

胖:(下台前转身对着观众说)这个胡队长,依仗着手中有点权利,就四处抓拿骗吃,今天老娘也不管这样多了,你们就看看我怎么来收拾他。

(胖下去,戴着墨镜的盲女从后台上来,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左敲几下,右敲几下,慢慢用力敲到胡的腿上)

胡:(惊叫)哎~呀~!

盲:(退后,川味普通话)哎呀,刚才是啥子东西在惊抓抓地叫唤哟?

胡:啥子?那你说是啥子H?

盲:哦,对不起,先生,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打扫”队的队长啊?

胡:啥子打扫队哦,是扫黄打非队。咦,那你又是干啥的H?

盲:我是老板娘喊来给你搞按摩的噻。

胡:按摩的?(用手在盲女眼前晃了晃)哦,盲人按摩唆,好嘛,那我今天就将就一回喽。(斜躺上床)

盲:那你躺倒起,我马上就给你按。(盲女放下棍,摸索着走到刘头后坐下,两手一下子按在西瓜上,开始按摩,按了几下,惊奇地问)哎,队长,你们当官的当真是聪明绝顶哦,脑壳高头硬是一丁点儿毛都没得啊!

胡:(惊奇地抬头看,有点哭笑不得,学盲女的川普语说)哎,小姐,我不但脑壳高头一丁点儿毛没得,连眼睛鼻子都没得哦。

盲:不会吧。(手吓得退开,然后又大着胆往西瓜上下摸了摸,惊叫)哎呀,你,你遭毁喽容的啊?

胡:你才遭毁容喽,你按消链到的是我的西瓜,我的脑壳在这半边得。

盲:哦,是西瓜唆,那我给你放半边啊。队长,你躺上来点嘛。(抱西瓜站起转身摸索着放在背后茶几上,再转身回来摸索凳子准备坐下,结果没坐正,摔到在地,顺势用手抓住了胡的头发)

胡:哎哟,你,你,你扯我头发干啥子哦?

盲: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坐稳当,不注意抓到你喽。(坐正后用手掌偷偷沾些蓝颜料,用手指尖给胡轻轻按头,中途把颜料涂在胡眼眶周围)

胡:哎,小姐,这按摩按摩,要有按有摸噻,你咋个光摸不按哦?

盲:哦,要得,那我马上按。(对着胡眼睛用力按下去)

胡:(痛得突然大叫)哎哟哎哟,我的眼睛啦。你扎个把手指拇都插到我的眼睛头喽哟?哎哟。(起身,把“熊猫眼”让观众看)你们看,象这种按法,完全是想把我也变成个瞎子嘛。算喽,算喽,你下去算喽。

盲:好,那我就下去喽哈。(拿上棍摸索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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