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孔子的现代文故事简短?
孔子的故事
圣者情怀
一次,孔子北游农山,随从的弟子有子路、子贡、颜渊。
来到山顶,孔子极目远眺,喟然感叹道:“登高望远,见天地之悠悠,难免发千古之幽思。此情此景,同学 们,何不在此说说,各自的志向,让老夫聆听一二。”
子路见老师 说得如此感慨,便率先回道:
“子路不才,愿有一天,遇到这样的场景:战场上,旌旗飞扬,席卷大地;战鼓钟声,响彻云天。白羽箭,如月光倾洒;赤羽箭,如日光飞动。此时,唯有我子路,能率领众军,英勇驱敌,一鼓作气,夺回千里失地。而子贡与颜渊两为同学,可作为我的随从高参。”
听了子路的豪言壮语,孔子点评道:“壮哉!勇士,一个奋不顾身的雄杰。”
子贡看着踌躇满志的子路,笑了笑,然后轻步上前,洒然说道:“子贡不才,愿有一天,见齐国与楚国合战于苍莽原野,两军对垒,实力相当。正当旌旗相望,战尘相接,千钧一发之际,我子贡,身着白袍白冠,从容游说于白刃之间,不费一兵一卒,顿解两国纷争。此时,子路与颜渊两位同学,可为我临阵助势。”
“俊哉!辩士,一个神貌若仙的英才。”孔子点头称赞。
颜渊听完子路、子贡的述说,站在后面,继续静默无语。孔子见此,便对他说:“颜渊!过来。你难道就没有理想可说吗?”
颜渊近前回道:“文事、武功,两为同学都已说得很好了。我哪里够资格,参与其中?”
“不是吧?”孔子笑着道:“你似乎对他们,不敢恭维。但说无妨”
颜渊沉吟了一会,说道:“我听说,咸鱼与兰花 ,是不能放在同一个筐子里收藏的。尧舜与桀纣,也是不可能在同一个国家里,共理政事的。两位同学的志愿,与颜回理想,是有差异的。颜回希望:自己能在一个小国,辅佐一位圣明的君主。使君主在上,可道应天下;使臣子们在下,能德化群生。百姓讲信修睦,人民安居乐业;兵器铸为农具,城池复为良田;怀恩近邻,柔接远方;周边各国,无不感召德义,寝兵释战;天下从此,无斗战之患。如果能有这么一天,那么,又有什么苦难,需要子路同学,去冒死拯救?那么,又有什么战难,需要子贡同学,去劳思化解?”
“美哉!大士。”颜渊的一番话,令孔子嗟叹不已。
子路此时,举手问道:“请问先生,您的志愿,又是如何?”
孔子回道:“愿颜渊得志!我将背着行李典籍,跟从颜渊这孩子。”
——故事取材于《说苑》
孔子的故事
仁境之光
尽管儒家修学最终的目的,也是彻悟大道。但在具体修习时,孔子谈论得比较多的,还是“仁”的理念。这与孔子当时所处的环境,有很大关系。
孔子所处的那个时代,是一个道德沦丧,礼乐崩坏,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时,到处崇尚强权,追逐功利,极尽攻伐竞争之能事。导致天下,一派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景象。为了救“争斗”之弊,所以,孔子带着他的一帮弟子,奔走各国,到处传播,仁心仁政的种子。尽管他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很难看到它们开花结果。尽管他知道,以他一介布衣儒士的身份,很难扭转乾坤。但其不屈不饶的济世情怀,“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救民心志,却使他更显,真儒气概。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可谓孔子自己一生品格的真实的写照。
在《论语》里,孔子谈到“仁”的地方有多处。但都是谈“仁”的外用,谈如何达到“仁”。至于“仁”本身,是个什么境界,没有正面的描述。原因是,仁境的本体,用文字无法确切地描述,这得靠修学者,用心去体悟。
关于如何达到“仁”,孔子也是针对不同弟子的不同习气,给予不同的回答。所谓应机施教,对症投药。比如:
对习惯于安贫乐道的弟子颜回,问“仁”,孔子说:“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对有领袖气质的弟子仲弓,问“仁”,孔子说:“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
而当辩才与商才,都是首屈一指的弟子子贡问道:“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孔子说:“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仁,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类似上面因材施教的例子还很多。可见“仁”境,也终究是个内在体验的事。它跟佛家讲的“佛”、道家讲的“道”一样,终究是属,不可说,不可说范畴。
不过,下面这句孔子的话,或许透露了一点消息。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在这句话里,孔子似乎在说,仁啊!其实她离我们很近呀,我们一欲求,就能得到。为什么呢?因为其实我们从来就没失去啊!只是因为,我们总是在向外寻求其他的东西,所以,她才好象不存在呀。
孔子的故事
真儒风范
在《论语:述而篇》里,谈到儒者的修养时,孔子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从这句话里,我们可以看出,孔子教化弟子的目的,也是要求弟子,最终彻悟人生宇宙的真相,得真智慧。唯有如此,弟子们,才可能真正拯救自己,从而也懂得,如何帮助别人,拯救自己。
“志于道”是说,君子为学,当以悟道为最终目的。在志向上,以自觉觉他为最高理想。
“据于德”是指,在具体的修学过程中,首先要守住当下已修得的成果,也即一种在心灵的深处,别人与你是一体的心境。然后,再把这种心境,逐渐扩大。一个人,能感知到他人、乃至它物,与自己是一体的范围越大,可以说,他所据守的德果,也就越大。其济世救民的动机,也就越纯。唯有如此,爱人、爱物、爱社会、爱国家,乃至爱全天下,才不会是一句,自欺欺人的妄言。
志于道,据于德,是讲君子内修道德的原则。依于仁,游于艺,是讲君子外用道德的方式。
“依于仁”是说,君子为人处世,以爱人爱物为准绳,以利人利物为标的。
“游于艺”是说,君子要尽可能多地掌握,各种知识与技能,以便于,适时、适机地给他人、给社会,在精神上、物质上,带来具体而切实有效的帮助。
“游于艺”的艺,在孔子时代是指“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就现代的分科而言,
“礼”,包括哲学、政治、教育方面的知识。
“乐”,包括音乐、舞蹈、美术、影视方面的知识与技艺。
“射”,指军事、武功。
“御”,指各种驾驶、操作技能。
“书”,指文学、历史修养。
“数”,包括科学与经济方面知识。
对于上面所提六个方面的知识与技能,作为一个儒家君子,都必须要有基本的了解或掌握。至于深入地了解和精通,可根据个人的资质与因缘,有所侧重。
这“六艺”看起来内容很多,但在根本的道理上,它们都有相通的地方。如果能明了孔子所说“一以贯之”的道理。那学起来,就会很快、很容易抓住重点。这时,你也可以真正做到,优游徜徉于各种知识的海洋 ,而不被它们沉溺。
孔子的故事4
知仙不为
一次,赵国国君赵襄子,率领十万多人,在中山国一带打猎。所到之处,草木践踏,山林焚烧;方圆百里,人声鼎沸,烟火飞扬。
这时,忽见一人从石壁中走出,并随着烟火,徐徐上下。众人见了,都以为遇到鬼物。火蔓延到别处,见他又从火中慢慢走出,所经过的地方,好象对他没有任何阻碍。
赵襄子见了,觉得很奇怪,便遣人邀他来,逗留片刻。那人悄然来到襄子近旁,如入无人之境。襄子细细观察,发现他形色七窍象人。气息声音也象人。
于是,襄子很恭敬地问道:“请问先生,用什么道术,使自己住在石中?用什么道术,使自己入于火中?”
只见那人目视远方,漠然答道:“什么东西是石?什么东西是火?”
“噫!”襄子有点诧异,“适才,您出来的地方就是石,您进入的地方就是火呀!”
那人听了,微微低头,看了一下襄子,然后,又抬头继续漠视远方,半晌,回道:“不知!”随后,飘然而去。
魏文侯听说了这件事,便问孔子的弟子子夏说:“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呀?”
子夏回文侯道:“在下据从老师 那里听来的言教分析,那个人,大概是一个,已经心物融通的仙者。这样的人,外物不能伤,游于金石,蹈于水火,也都无所阻碍。”
“哦!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呢?”文侯笑着问。
子夏摇摇头:“这要净心欲,绝智思才可以。我哪里能做得到?不过说说道理而已。”
“那你们的老师,为什么也不这样呢?”文侯好奇地接着问。
“我们的老师啊,他是属能做得到,不去做的人。”子夏欣悦地答道。
“这又是为何呢?”文侯不禁追问。
看着有点急切的文侯,子夏笑着说:“老师是为了我们呀。想想看,如果老师也象那位仙者一样,一问三不知,那么,一旦我们有什么疑问,有什么危难,要怎么办呢?”
文侯听到这里,大悦。
圣人们来到这个世间,为了直接、有效地帮助我们,不惜牺牲自己身体的逸乐,与我们同甘共苦,同赴危难。所以,易曰:圣人吉凶与民同患。菩萨说:地狱不空,我不成佛。
——故事取材于《列子:黄帝篇》
孔子的故事5
慎言鬼神
在《论语》里,谈到鬼神问题的,主要有两处。
比如,雍也篇: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
先进篇:季路问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从上面的话我们可看出,孔子是相信有鬼神现象存在的。不过,他认为鬼神道与人道,还是有差别、有距离的。最好是各安其道,不要搅合到一起。尤其对从政的人来讲,把政治与宗教搞到一起,非失败不可。所以,敬而远之比较好。至于一般人,如果你连人道的事都没搞清楚,没摆平,却要去瞎究那深层次的鬼神道问题,那只会把自己弄得更迷乱,是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同样道理,如果你对当下“生”的现象不清楚,那你也没办法了解将来“死”,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能清醒、坦然、喜悦地面对“生”,那你也就无法清醒、坦然、喜悦地面对“死”。而惟有对生与死,都能做到清醒、坦然和喜悦的人,才有可能,超越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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